Ashly

这是一篇BE的生日贺

生日吃毒的我一本满足❤
亲亲抱抱举高高

血色的布丁:

你们说为啥有人会想要“虐而且BE”的生日贺文啊= =

 @Ashly 生日快乐喵ヾ(^~^*)))

【角色死亡警告】

他本可以快一点的，他本能做到的，他本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所有人都告诉他，不，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知道，从内心深处知道那不是事实。这就是他的错。他还不够强大。

 

他在夜巡是可以不想，不听，不看，可以无所畏惧，无法战胜。他是蝙蝠侠，蝙蝠侠不会感到恐惧，没有弱点，蝙蝠侠被创造就是为了守护正义，守护哥谭。

 

蝙蝠侠不应该也不会为了一个杀人疯子黯然神伤。

 

Bruce会害怕，他有弱点，他和那个小丑没有任何交集。他觉得要被撕裂。戴上头盔的时刻他不能哀悼，他几近疯狂地追捕，审问，他下手太重，被不止一次质疑他的精神状况。事实上他也不再确定了。摘下头盔他还要去伪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花花公子。Alfred逼着他吃饭，睡觉。可是他睡不着。他的大脑没办法停止转动，无法安歇。

 

Joker被他安置在蝙蝠洞，虚弱的甚至都不用给他戴上手铐。Bruce不想要把他扔在阿卡姆。这次不行。Joker本人对他的情况不以为然，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他到达蝙蝠洞的第一件事是管Bruce要游戏机。Bruce不敢问他。他知道了吗？还是说一直被蒙在鼓里？Joker知道他病了吗？知道他就要死了吗？而那是Bruce的错。如果他阻止……如果他到达的更早，如果他提前就发现，如果他找到了线索，找到了解药，如果他早点找到Joker，把他从阿卡姆接出去，找最好的医生。如果，这是个充满希望又无能为力的词。自责和愧疚让他无法呼吸。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他想要立刻离开，但是又站在原地，无法自控地看着Joker的样子。他甚至更苍白了，比以往更甚，皮肤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瘦了，Bruce可以看出来，可以从他的胳膊和衣服变得宽松的样子感觉出来。

 

“我不会传染给你的，Batsy。”Joker冲他微笑，于是他走近，和他一起并排坐着。Joker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我一直想这么做一次，想象过很多次会是什么感觉。但是，哈，我没想到场合会是这样。”Joker轻声说道，在他的颈窝蹭了蹭。他绿发的光泽消失了，像是在暴晒之后风干的海藻。他可以放纵，因为这会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而他发誓他会尽量与Joker度过这段时间。他不想要他即将死去时独自一人。

 

“你很暖和，Batsy。你的手很软，你知道么？”Joker一直保持着不正常的安静和顺从。直到他拿不住他的杯子。他愤怒地把能举得动的东西都摔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Bruce在监视器里看到后第一时间冲过了过去。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也许他感觉到的喉咙中的刺痛是因为口渴。

 

“我不想死，Batsy，我不想死。”Joker用全力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化妆品全蹭在了Bruce身上。他坚持要化妆。“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我还要陪着你。我不能比你先死去。”Bruce无法允许自己说出“没事了”这种安慰。

 

“我知道。”他最后开口。“Joker，我知道。”Joker抬起头看着他，他有一双很美的绿眼睛。Bruce一直阻止自己把任何褒义词用在Joker身上。但现在这不重要了，对吗？如果他看见绿色，紫色，笑话，口红，小丑，气球，扑克牌，如果他听到了大笑他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Joker。The Joker，他的Joker。

 

“我能够背下来你笑气的成分。”Bruce忽然说道。那让Joker给了他一声轻笑和脸颊上的吻。他没躲开。

 

Joker急冲冲地把自己所有想的起来的都告诉了Bruce，他没有实施的，针对蝙蝠侠的计划，他记住的破碎的，在成为Joker之前的记忆，就像是在交代后事。Bruce知道有些事情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

 

“Batsy，你能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意愿吗？你能假装你爱我吗？”

 

他爱他。Bruce绝望地想到。他真的爱他。他该死的爱他。

 

Bruce在他面前摘掉了头盔。他也说不出为什么这如此重要。

 

“Brucie。我的小蝙蝠是个亿万富翁。”Joker看起来很骄傲。

 

他愿意给予Joker想要的一切。只要他开口。钻石，炸药，一个小岛。但Joker只是想要他留下。“如果我见不到你我会以为我已经死了。地狱一定就是这样。没有蝙蝠。”

 

他睡在Joker旁边，把他偏凉的身体搂在怀里。Bruce一点点记住Joker的味道，体温，触感。他不知道这之后自己会失眠多久，他更害怕Joker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死去。

 

他们假装没有事情改变，也没有事情会到来。比如Joker脱落在枕头上的头发，他咳出的血，还有他几乎无法站立的事实。Bruce就陪着他静静坐着。他为他涂上口红，用轮椅推他在韦恩庄园的花园里散步。阳光照在他脸上，Joker眯着眼抬头看，表情近乎与安详。

 

“Bruce，你后悔与我相遇吗？”

 

如果没有相遇，没有十几年的追逐打斗，鲜血和疼痛，没有拙劣的调情和一起度过的圣诞节，没有我需要你和你完整了我。世界上会多了一个普通人。蝙蝠侠会少了很多麻烦。他会少挥很多次拳头，少扔几个蝙蝠镖，也会少笑几次。会少去几次阿卡姆，更不会在实验室里研究笑气的解药。更少的失眠夜晚和夜巡。更少的愤怒和伤口。但有几次他也许会死去，会怅然若失。

 

“不。”“是吗，这……挺有趣的。”

 

That ’s funny.很适合他的遗言。

 

等他死后，他希望能被埋在Joker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