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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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shly hhy:ashly 我就想看看我的简介能被清理多少次

等待戈多02

此文给官方神奇脑洞写续。梗是官方的,私设是我自己的。

官方脑洞:布鲁斯因为小巷事件一蹶不振,只有制止罪犯才能让他支撑下去,阿尔弗雷德为了少爷自己装扮成小丑,请爱德华装扮成谜语人,最后爱德华真的疯了,他把自己演成了谜语人,枪杀了布鲁斯。

Summary:布鲁斯被放进酒神因子里复活,失去了所有记忆,阿尔弗雷德希望少爷忘记阴影,选择隐瞒少爷曾经是蝙蝠侠的事实,并对外界宣称蝙蝠以死。布鲁斯去给阿尔弗雷德买生日礼物的时候路过哥谭大桥,大桥上谜语人被警车团团围住,迷人正在唱Bang Bang改编版本,以此纪念蝙蝠侠的死亡,布鲁斯被迷语人强烈的情绪所打动,接触谜语人,为了谜语人自己扮演蝙蝠侠。

此幕为爱迪的回忆杀

【爱德华坐在枯寂的街上,等待着布鲁斯,夜灯流出橙黄色的鲜血,像是一场枪击过后的残留物,缓缓地淌着,空气中流动着血腥味,还有硝烟的味道。

砰——砰——砰——

像是心跳,像是枪声,永不停歇地回荡着。】

爱德华:(捂住耳朵,蜷缩起来):停下,快停下——不——(视线中出现艳红的颜色,鲜血像一株可怖的玫瑰,它繁茂地生长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枪杀他!

【无法平复心跳,黑白与红交替着,爱德华躬下身,无数的蝙蝠尸体堆积在地面上,刺耳的尖叫持续地嗡鸣,爱德华看见一块破旧的黑披风,一张死人的脸忽然跃进他的视线中,光线消失的眼睛,如同一颗干瘪的杏仁,一颗灰蓝色的玻璃珠,玻璃珠忽然跌落,碎开,蒸发。永不再来,永不复生。】

爱德华:(呼吸抽紧)不是的……不是…… 我只是不想结束。可是我没想过这会杀死他。

【眩晕,持续地眩晕,天空漏下一阵冷笑,巨大的黑色孔洞旋转着扭曲着路面,世界被卷进漩涡的内部,下陷,失落,旋转不停,仿佛死去。

疯狂的旋转中,爱迪.纳什从暴风云中走来,和他相同的脸,和他相同的手,他过去的灵魂正朝他走来。】

爱迪:(冷酷的眼睛)你说过只有你能救他。

爱德华:是的,我能救他。只做爱迪.纳什是远远不够的,爱迪.纳什,他只是个懦夫,他是弱者,他想要退出。我必须成为爱德华.尼格玛,成为谜语人,只有疯子才能和疯子一起玩下去,只有疯子才能和疯子相伴一生。

爱迪:(厌恶的表情)是呀,你是个疯子。最恶毒的疯子,不可理喻的混蛋,你——你做了不可原谅的蠢事。我早应该在我的意识里掐死你。

爱德华:(摇头,拼命摇头)这只是个……

爱迪:(掐住爱德华的脖子)你想说什么呢?只是个意外吗?不,你就是个罪犯,你这个杀人恶魔,你杀死了他,你杀死了蝙蝠侠!

爱德华:(剧烈的头痛,重物坠地的声音循环往复,钟声和枪响同时撕扯,他看着那张脸失去鲜活的生命力)呜……我……(手指烧灼起来,回想起扣动机扳的触感,金属在发烫,是火,火在浸蚀他的骨头)我开了枪……是我,我是凶手……

爱迪:(充满杀意的眼神)你没有救他。你杀了他,谜语人。你对他的腹部开了一枪,他倒下去,砸在地上,你把他送进棺木,你看着他死,你看着他下葬。(收紧手指,额头青筋暴起)你不想去死吗?你现在又在干嘛?

爱德华:(挣扎着喘息)我在等待……我必须等下去,这是我的……唯一的理由……我要等!

爱迪:(冷笑)你在等待什么?你能从死亡里等到什么呢?疯子。承认吧,等待只是你苟活于世的借口,你应该去死,你应该吊死你自己。

爱德华:上吊?怎么上吊?

爱迪:需要我来教你吗?去找根结实点的绳子,再搬来一个椅子,踹翻那个椅子,然后你会鼓出眼睛,伸出舌头,死得极其滑稽,如同你梦想中的那般,滑稽——

爱德华:但是我被拉下来了,那些医生,阿卡姆的医生,他们把我从绳子上拽下来。你瞧,勒痕现在还在着呢,又青又紫,翻着坏肉和烂皮,它们缠着我,像是……一圈鸢尾花花环。

爱迪:你可以再试一次。胆小鬼,你不敢死了吗?

爱德华:我不想再来一次,那种感觉,它……它太痛苦了。窒息感,痛感……它们太糟糕,已经过于折磨了。

爱迪:(蔑视的神情)那就简便点,选座塔楼,站到边缘处,然后跳下去,把自己摔死。

爱德华:我爬过时钟塔,不止一次,我向上攀爬,一步又一步,越来越接近塔尖,但是我被阻止了。

爱迪:(嗤笑)借口,都是借口,你可以再去爬一次,明天就去,不,现在就去。你要一直爬,我会陪你一起跳下去,我们手拉着手,就像一颗落日,给陆地披上猩红。

爱德华:我不能,当我爬楼的时候,钟声就在我头顶盘旋,那钟声,它真恐怖,像成千上万的蝙蝠群,它们在嘲笑我,它们说我不配去死……它们让我去做一件事。

爱迪:(松开手)什么事?

爱德华:(闭上眼睛,精疲力竭的喘气)他们我要等……我要等待……

爱迪:(恶狠狠地踢着爱德华)你在等什么?你有什么好等,你这个无趣的疯子,你这个——恶心的谜语,没人会为你难过,你的死是一件永久性的好事。你怎么不快点把自己淹进死海里去呢?你怎么不早点将自己投递进棺材里去?

爱德华:(有气无力地)我还要等……戈多……我要等待戈多!

爱迪:(皱眉)戈多?

爱德华:(点头)是的,戈多。

爱迪:(忽然大笑,僵硬的笑容占据了整个面庞,扭曲着五官,夸张的向后倒去)你在等死!(笑得上起不接下气)你真惨,你不能立即死去,你不能主动寻求死亡,你只能等着死亡来找你。

爱德华:(平静地)我在等死……是呀,我在等死。我活的毫无意义,但我还要活着,活着等待不会来的人,活着等死。

爱迪: (维持着笑,欢畅地发言)你活着腐烂,你活着发臭,你是个活死人。

爱德华:祝我腐烂。新年的最佳祝词。

爱迪:(笑声停止,同情的目光扫视着他)你还在忏悔。   
爱德华:(跟着重复)我在忏悔。

爱迪:你为了你的出生而忏悔。

爱德华:我为了我的出生而忏悔。

爱迪:跟我回去看看你的诞生吧。为了那天,好好地忏悔吧。

爱德华:回去?

爱迪:(弹手指)是的。就这样,回你的记忆里去,回我的记忆里去,回到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的起点。

【白色的医院,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月光,惨白,到处都一片惨白,被白光焚烧一般的惨白,废墟一般的惨白,死亡的惨白色。】

爱迪:(撇过头,不想看老朋友的眼睛)我不干了,阿尔弗雷德。

【苔藓长着月亮,银光粼粼,如同寒雪,寒冷且匮乏,让人得到一个不合时宜的意象,一道疤,月亮是阴塞的天空被割出个一道疤痕,这么深的一道疤,一定非常疼痛。】

阿尔弗雷德:(注视着爱迪的眼睛)关于你的伤,我很抱歉,我为自己的提议,还有少爷的行为向你说一声抱歉。

爱迪:(仿佛没有听见问话,抚摸起腹部,顺着向上,穿过腰部到背部)那么多伤疤,在每个夜色里堆叠而起,我摸着,现在想起,也只觉得毛骨悚然。

阿尔弗雷德:(充满歉意的神情)是的,非常可怕,我完全能明白你的心情。

爱迪:(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干了。我断了的腿骨重复了两遍,我逢了针的头部说了三遍,我绞痛的胃说了四遍。我不干了。

【肌肤上的淤青圆润地说,蛇形的疤痕蜿蜒地说,断裂的骨头错位地说,损伤的内脏低哑地说,它们不停地说话,或是絮絮叨叨,或是高声尖叫,爱迪听它们说话,抱怨,哭喊,每一条疮口,他耐心地听着。无疑,它们很有发言权。】

爱迪:(颤抖着)我真的不干了,我……不能再继续了,阿尔弗雷德,我…… 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时间序列上的疼痛,它们都在重复着同一句话,我不干了。千遍万遍,万遍千遍,千遍万遍。

阿尔弗雷德:(试图说服的神情)我可以给你……

爱迪:(快速地打断阿尔弗雷德)更多的钱吗?不,再多的钱我也不要。

爱迪:(剧烈地摇头)金钱,我爱过金钱,但金钱也不能带入坟墓,坟墓里只有死亡的回声。这不是钱的问题,阿尔弗雷德——这关于——关于性命。

阿尔弗雷德:性命?

爱迪:(继续盯着月亮,月亮像一面镜子,他能从月光中想象出他的脸,苍白而憔悴,像个濒临死亡的人。)是的,关于性命。

阿尔弗雷德:(试图挽回,按住爱迪的手)你不会死的,爱迪。少爷有不杀原则,你可以放心……

爱迪:(迅速地将手抽回去)我知道。我指的不是肉体上的死亡,我的朋友,我的意思是——爱迪.纳什,这个精神快要消失了。

爱迪:(苦笑着指着自己的头)我濒临崩溃了,老友。

阿尔弗雷德:(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爱迪:(将视线转回到阿尔弗雷德身上)爱迪.纳什要散架了。(搓揉着自己手心,神经质地抖动)医生给我开了大量的药物。氟哌啶醇,氟哌啶醇,氟哌啶醇……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哈哈哈哈,五颗怎么够呢?一整瓶,我需要一整瓶,一整瓶也不够。我不是我了。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默念)氟哌啶醇?这是治疗什么的?记下名字,我回去查一查吧 阿尔弗雷德:睡一觉吧,爱迪,明天你就会好了。

爱迪:睡觉?(大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睡着过了。除了安眠药,谁都无法让我触碰睡眠的影子。我爱安眠药,我是真的爱它。虽然我的情人现在已经三位了,我不知道下一位是谁,现在的这位叫扎来普隆,我感觉它已经快抛弃我了。它快要不爱我了。

阿尔弗雷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那么严重了……(轻轻地摇晃爱迪的手臂)爱迪……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所以,如果你不想继续,我仍为你过去所做的一切而心怀感激。

爱迪:(将脸埋在手心里好像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另一个人就要诞生了。谜语人,我们的紧身衣游戏,我们共同创造的那个角色,他要掏空我的灵魂。他要从我的体内诞生。他要盗用我的皮肤与躯体。

阿尔弗雷德:(拍着爱迪的后背)没事的,爱迪,会好起来的。

爱迪:(摇头)不,不会好了。也许现在退出也太晚了。我已经……(抽噎)我不是你,你可以一边扮演小丑,扮演一个疯子,规则背面的疯狂,你可以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去,等你回归的时候,你又是那个好管家,你又是那个坚定而高贵的好人。我真羡慕你……真羡慕你……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尔弗雷德:(安慰着爱迪)你好好休息,爱迪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的情况。

爱德华:(忽然亢奋地抬头)你用刀切开我的头, 我死时你却在一旁哭泣。我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困惑地皱眉)爱迪?你还好吗?

爱德华:(大笑)不,不,答案不是爱迪。再好好想想,聪明的阿尔弗雷德,好好想想。哈哈哈哈,谜底会很有趣的!

阿尔弗雷德:(神情转为恐惧)不……

爱德华:(笑容扩大)不想猜这个吗?那我换一个,我一直站在你的上面,尽管你削去了我的身躯,我仍然会在你的上面活下去。我是什么?快猜,快猜,快猜!

阿尔弗雷德:(按住紧急按钮,大声叫医生)医生!爱迪,你需要医生!

爱德华:(冷笑)不是医生,你这个蠢货,好好猜谜。也许这个太难了,好吧,最后给你个机会,换个简单的给你。(托腮思考)我比生命更珍贵,比死亡更让人害怕,穷人有,而富豪需要,能满足人的欲望,守财奴花消,而挥霍者保存,并且人们最终带进棺材。我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头上全是冷汗)爱迪!我的老天……这一切…… 太可怕了……

爱德华:(笑容凝固,怒容满面)你不猜吗?蠢货,你拒绝了我的谜语,你也拒绝了智慧,你拒绝普罗米修斯的圣火。(从枕头底捞出一把小刀)三次机会都用完了,斯芬克斯要来吃掉你了,老家伙,虽然你看起来不好吃。干巴巴的老肉,哈哈哈哈,但是切开来,你的血总是红的。别担心,我不会杀你,但我要让你记住教训。

阿尔弗雷德:(扭过爱迪的手腕,手上的刀应声而落)把刀放下!

爱迪:你真粗鲁。哈,蝙蝠家的人都那么粗鲁的吗?

阿尔弗雷德:(推了一把爱迪,力道非常狠,爱迪撞在墙上)我都做了什么……(急切地俯身查看,鲜血从爱迪的头上溢出)你没事吧,爱迪……爱迪!

爱德华:(失去行动力,但仍旧狂笑不止)不错嘛,老家伙,虽然不如蝙蝠,那只啮齿动物,他在哪儿?告诉我他在哪儿,这里有个迷题让他解开!让他快来!快让他来!哈——哈哈哈——我看见了,月亮底下飞全是蝙蝠翅膀,他来了,对吗?他来了?!

阿尔弗雷德:(按住爱迪的额头,试图止血)求你清醒一点吧,爱迪……拜托,清醒过来。

爱德华:(擦掉差点流进眼睛里的血,声音减弱,似乎因为撞击受到影响)清醒?我非常的清醒,我是清醒的那位,一直都是有我才能支撑着他走到这一步。爱迪.纳什,他是个脆弱的傻瓜,他简直不堪一击。

阿尔弗雷德:爱迪是我的朋友,他也少爷的朋友,是蝙蝠侠的朋友。他不是你……所说的傻瓜。

爱德华:朋友?他不是蝙蝠的朋友。他只是个抱着伤口自怨自艾的懦夫,是个中途退出的失败者。(轻笑)我才是他的朋友,我是蝙蝠的玩伴。我会陪他玩下去,成为他真正的敌人,成为他永远的对手,成为他阴暗思维里的一部分,成为困扰他一生难题的解药。

阿尔弗雷德:不!我需要爱迪,把他还来!

爱德华:(出现微妙的呆愣)爱迪?(摇头)不,没有爱迪。(声音逐渐弱下去)告诉我……他在哪儿……他躲在门背后吗?还是停在房顶上,或者……他打算……破窗……而入?

爱迪:(眼神从混沌转为清晰,再度处于茫然的空洞中)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

爱迪:刚刚发生了什么?阿尔弗……我……我消失了一段时间,对吗?(逐渐清醒)你见到他了对吗?他自称爱德华.尼格玛,他是这座城里的谜语人,他要成为取代我的人。(声音哽咽)我疯了对吗?我把我的想象当真了,我成了我自己创造的角色,多可笑……多可笑!

阿尔弗雷德:(给了老友一个拥抱)对不起爱迪……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拖你下水。别再参与进来了,以及,感谢你为了我,为了少爷做过的一切。 非常感谢。

爱迪:(怅然若失地凝望着阿尔弗雷德的背影)结束了,终于,我可以……结束了吗?

爱德华:你当然可以止步于此。

爱迪:那么你呢,尼格玛?你要去扮演耶稣?你想要拯救那个小巷里的幽魂,那个早已从八岁就下地狱的灵魂?你救不了他的,他已经入魔,他通过扮演蝙蝠侠维持着精神。他已经被判了死刑,他已经和那张蝙蝠面皮长在了一起,你撕开他的面具,就是杀了他。

爱德华:你说的对,我没法救他,他已经病入膏肓。但我能和他一起跳下去,和他一同坠落。成为紧身衣下的奴隶,成为血迦上长出的疯子,成为命运的死刑犯,成为罪恶的原住民,成为臆想的受害者,成为谜语人,并且甘之如饴。

爱迪:你太可笑。

爱德华:我爱他,你也是。

爱迪:是的,我爱他。

爱德华:如果你爱他,你不能只做爱迪.纳什,不能只当一个演员,你不能退出游戏,你要变成真的谜语人,你要成为蝙蝠侠的专属反派。你要成为我。

爱迪:(喃喃自语)爱迪.纳什快要死了。他谋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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