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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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shly hhy:ashly 我就想看看我的简介能被清理多少次

Good Friday 05

@夏洛国的往昔 嗷嗷嗷,终于,拖了许久的生贺进入了尾声啦!接下来就开辆车就完结了~虽然我开的车,真是我自己的都没有期待

阿格规文朝着兰斯洛特飞过来的第一时间,心软的少女玛修虽然还记得风流骑士的韵事,但他也不至于被惩罚至此呀,她想去找人帮忙,然而加拉哈德,这位卖爹狂魔,他只关心到底谁会赢,兰斯洛特会被打的有多惨。

狂战士之间的比试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他们没有礼仪可言,亦没有规则的束缚,更别提适可而止的理智。兰斯洛特的优势在于将任何武器变化为宝具使用,然而这里没有加特林也没有f16,当他拆了迦乐底的房顶,拿着钢管当剑舞的时候,玛修的表情变化极为精彩,她哀嚎了一声,前、前辈的迦乐底……你把前辈的迦乐底给……,她紫瞳收缩,怒气狂涌,盾牌闪出亮光,发丝被无法抑止的魔力风暴吹到空中,玛修.前辈痴汉.老子不想当盾兵.即将狂化.基列莱特,喷着怒火,举着盾牌,飞向黑之骑士。

阿格规文的狂化度起初也只是普通的程度,直到兰斯洛特将苹果树连根拔起,挥着果树当长枪。树枝上的苹果纷纷坠地,咕噜噜地滚来滚去,像一个个还未成熟的死婴,半青半红的砸在地上,泥土如同飞溅的新血,被甩出溅在阿格规文的侧脸上,阿格规文擦了擦脸,看着张牙舞爪地树根割裂开一片星空,来不及思考就被狂怒征服,眼色翻出血红,宝剑因狂怒折断,像一个徒手撕人的恶鬼。

与此同时我们将视线转回到三王论道的战场。三人已暂时停止了并不文雅的斗殴,采取新的方式鼓吹自己的王道。亚瑟讽刺英雄王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见什么都要掠夺,破铜烂铁也要收进自己的宝库;笑太阳王把自己的坟头搬出来对撞砸人,整天闪耀闪耀就像个偶像。闪闪拍桌,嘲亚瑟不过是一个不成熟的小伙子,说是爱国爱民却连身边人的心意都不能察觉,又岂敢于此大放厥词,再指拉二抄袭自己的黄金风格与飒爽的狂笑,明明他才是古往今来的第一金色王者。拉二怼亚瑟只不过是嫉妒自己的金字塔狂拽酷炫,不列颠根本没有如此雄伟的建造,又讥吉尔伽美什的装扮如同一只宠物小精灵,谁会从他身上抄袭创意。他的这身性感装备只有太阳能与之媲美。

三人互不相让,从王道撕到审美,从衣着辩到笑声,片刻都不肯停止,到最后甚至搬出自己的爱人吹嘘,我家骑士之花比春日的鸢尾花绚烂,比日神钟爱的月桂树秀丽,他剑技精纯,品质高贵,无人可挡住他的魅力。我家大英雄开天辟地,裂地扬沙,张弓射月,剪如星雨,有谁能比,除他之外有谁敢用英雄之名呢?我家小恩,清秀美丽,睿智多谋,有辅国之雄才亦有惊世之武力。

三人战意正浓,一株苹果树犹如彗星穿破迦乐底的穹顶,直坠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烧成一团黑灰。亚瑟见树一惊,这不是阿格规文给我种的那棵吗?难道树成精了自己飞了?只得中断战斗,与两王相约改日再聚,其余两位也是气度非凡的王者,见亚瑟有事,便不再恋战,收酒而回。

亚瑟前往庭院查看,只见狂战加拉哈德,狂战阿格规文,狂战兰斯洛特打做一团,他不过就离开了半个小时,怎么圆桌就失心疯了三个呢?

他先拉起了阿格规文,阿格规文因他解除了狂化,“王啊,兰斯洛特,那个疯子,那个疯子!他毁了我给你种的苹果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冷静的,面无表情的阿格规文拉着他的手哭的那么伤心,“卿不必伤心,这些苹果的后事将由我来承担。我会将它们捡走,用我的胃袋做它们的墓地。再者,我吃了那么久的苹果也厌烦了,也想尝尝桃子的滋味。”“是这样吗?”哀泣与疯狂皆从阿格规文的脸上抹去,仅在一瞬间他的表情又凝固为毫无起伏的平静,忠心耿耿的阿格规文重新回到王的身边,严谨而平静,“既然桃子才是王的需求,就由我为王的花园添置新的果树吧。”阿格规文朝着王欠身,再将一盒夹心水果软糖递给亚瑟,“这是为兰斯洛特骑士准备的礼物,现在也无法送给他,就请王替他代收下吧。”“有劳你费心了。”亚瑟收下礼物。

接着亚瑟按住了加拉哈德的盾,“加拉哈德啊,身为最为纯洁的骑士,为何连你丢弃了引以为傲的骑士道,剥离知性投身疯狂,化身为狂之骑士,参与了这场并不体面的战斗?”,加拉哈德挣扎着让自己的意识从玛修的愤怒的岩火中重新浮现出来,“王啊,是我的宿主,玛修,她被暴怒操控了,我无论如何都安抚不了她。”“啊啊啊,前辈的迦乐底,你竟敢——”加拉哈德的意识被打断,玛修尖叫着大喊出她的愤怒。

“玛修小姐。”亚瑟绅士地将玛修从骑士面前拉开,“您真的想让咕哒君看见您的现在吗?像现在这样粗鲁地殴打,完全不像样地攻击的样子展现在御主面前也没问题吗?”“前……前辈?”玛修紧缩的瞳孔温和地放大,“不、不要,太失态了。”玛修的脸上烧起一团羞涩的红云,神色软化,却仍旧抱怨道“但是兰斯洛特先生也做的太过火了,连前辈的迦乐底都拆卸了。”“请不必担心,迦乐底的修缮费用由圆桌全权负担。”亚瑟绅士地承担了责任,当然他可不是白白赔钱的傻子,并构想出几种责罚骑士的方法,让兰斯洛特偿还赔款,脱衣舞男和咖啡厅男侍都是不错的选择,利用兰斯洛特的愧疚趁机做些嘿嘿嘿的事情也合情合理。

“还有一件事。我听加拉哈德说了兰斯洛特先生的风流韵事。”玛修神色显现出轻微的愤怒,“这一点就和前辈一模一样呢,招蜂引蝶而不自知,完全不是个能让人放心的人呢,所以……亚瑟先生会怎么做呢?”“哈哈哈哈!”亚瑟爽朗地大笑,玛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亚瑟先生的笑容暗沉又阴险,像是从地狱里流出的毒水,像是罗兵汉先生种的毒树,像是沙地里蛰伏的蝎子,伪装成温和平静的样子。

“这一点真是本性难移呢,所以呢,稍微教训一下也理所应当的。玛修,你可以试试利用你的前辈的愧疚,当然,这也建立在他还有点良心的情况下。”

“愧疚感吗……可以用来做什么呢?”

“让他知道自己的错,故意不给予惩罚,他会陷入对自己的厌恶中,这个时候他就会要求你对他做点什么了。在他的请求下,无论你做什么都是站在高地上无可指摘的行为,小黑屋还是三天下不来床不都挺好的嘛。”亚瑟先生眯起眼睛,玛修抖了抖,亚瑟王果然也有可怕的一面!

看着思索的玛修的背影一点点远去,亚瑟揭开了兰斯洛特头上的水桶,像是掀起一层坚硬的面纱,兰斯洛特茫然地看着他,不确定地发出一声询问,“王?”“嗯。”他温柔地笑着,丝毫不提及之前的事情,一点点下着圈套,将兰斯洛特锁定在温柔的陷阱里。

“这些都是我做的吗?”兰斯洛特指着迦乐底被撞开的一个大洞,断裂的钢筋扎在地里,倾塌的墙面颓废地躺在地上,“还有这个也是我做的吗?”他看着那只剩下一半的苹果树的树身,毫无生命的根茎,还有地上的证据一般的孔洞。他没有说话,兰斯洛特绝望地垂下眼,“我知道了,是我。”

“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

“我看见你死了,尸体还在渗着血,空空的腹部无法装填进内脏,天上都是乌鸦,地上全是倒下的尸体。”

“你只是做梦了。”

“这是我的梦,但这也是不可回避的过去。一切因我而起,我挑起了争端,不列颠的毁灭是因我的事件做为导火索。我的剑上染满了同胞的鲜血,而我却未能用它杀死一位敌人。就连最后的救赎我也错过了。”

“那确确实实是不可改变的过去了,然而,我们早就走到了未来。我并不是要你忘记过往,没有过去,你也不是现在的兰斯洛特骑士,过去的记忆不管是累累的刀口还是蜂蜜的糖浆,它们都很重要。然后我们已经在迦乐底重逢了,建立了新的羁绊,卿如果只是盯着过去,我们就失去现在了。”

“王啊,请您惩罚我吧。如果您愿意责罚我,我也可以向过去道别了。”

“如果这是卿的需求,我会为了卿这么做的。连同着玛修的愤怒,阿格规文的悲伤,垮塌的迦乐底,还有苹果树的尸骸,向我偿还吧,我的骑士。”

王温柔的笑容缓慢地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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