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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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shly hhy:ashly 我就想看看我的简介能被清理多少次

Good Friday 04

@夏洛国的往昔
啊,快过年了,更一发,年贺!从十月拖到快过年😭,我有罪

cp 旧剑兰 (过渡章,旧剑没出场)
      小莫高文 邪教(儿子与侄子😱不要为何我想出了这种cp😭,我也很绝望)

这件事不正常,首先是苹果树,苹果树常见、普通、平平无奇,然而这颗树生长在迦乐底,冰寒地冻的北极,其次是阿格规文,身为圆桌最有洁癖的骑士,他坐在苹果树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这两件反常的事情在同一天重合了。

必须了解阿格规文对苹果树倾注的心血与浇灌的爱意才能事情为什么会像这样发展。需要倾注多少魔力才能维持冰雪中的苹果树茁壮成长,不需要过多的赘述,谁都能明白这期间的痛苦。而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让冷酷的铁面骑士流露出闪亮的柔情,答案已经昭然若揭,王。

身为食物爱好者的王,怎么能被困在迦乐底速冻食品,垃圾袋装压缩饼干和黑暗魔鬼土豆泥之中呢?为了王的人生快乐,提供新鲜的水果给王成为了他自愿担负的职责。

接下来揭示的就是第二个问题了。虽然阿格规文极其谨慎地照顾着苹果树,而且过度的责任心和强迫症逼迫着他每两个小时观测一次果树的现状。然而,坐在苹果树下这种严重违反洁癖的生活规律的行为却并非果树本身导致的,困扰阿格规文的一张邀请函,他花了三天时间研究笔记学以确认是王的亲笔而不是什么莫德雷德的恶作剧,然后将镶着金边,刻着漩涡波纹的邀请函揉进口袋里。

是一张兰斯洛特生日的邀请函,他不认为王不清楚他和兰斯洛特不能说好,甚至算得上糟糕,而且毫无弥补指意的关系,那么王为什么要让他参加一场对双方都毫无好处的生日会呢? 阿格规文犹豫着要不要踏进那座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城堡,他讨厌世上的任何一种吵闹,与任何一种不守序,他喜欢安静、清洁、对称且赏心悦目的美丽。那座城里集结了他所厌恶的所有要素,而且不断地挑衅着他对忍受丑的底线,再加上兰斯洛特,他相信他绝不会有片刻真正的舒心。

干脆就装作根本没看见邀请函吧,然而他不擅长说谎,如果再加上王的责问……他仍没有一种妥帖的处理方式。阿格规文短暂地陷入了一种迷惘的状态,既不能向前也不能后退,于是他自愿地被卡在苹果树下消磨时间。

接下来,阿格规文被苹果砸了头,然而他不是牛顿。他没有发现万有引力,他只是看着圆月下的黑之骑士,抚摸着手上的苹果。他没有从问题中茅塞顿开,他只是不受控制地发了狂。然而苹果的坠落还没有结束,随着兰斯洛特在树尖的跳跃,更多的苹果悲哀地坠落,在仍未成熟的时刻死亡,天杀的兰斯洛特,他打落了他为王静心栽种的苹果,这绝对罪无可恕。苹果坠落引发的不是科学的奇迹,而是一场被恨意扩大的灾难。

玛修对于即将发生的事还有歉意,她细腻的心思能够明确地察觉到黑骑士背后的悲伤,在那份狂暴的混乱背后真切的悲哀,这影响了她的战意,即使她是经历过无数战场的战士,然而她的本性爱好和平,她只能不断地用前辈与保护前辈的鼓励着自己。

然而加拉哈德,与她融合的那位英灵,兴致高昂,战意十足地举着盾,一切有理由揍他混蛋父亲的机会,他都不会留下片刻的犹豫,他的心情就犹如一条鲜红的狂龙,火热的长刀,膨胀着怒气冲天。 于是她朝着骑士猛冲过去,将黑骑士从房间向外驱赶,骑士抓住桌子做为武器朝她扔过来,气流将她冲开,她撞在莫德雷德的盔甲上,然后她看到了惊讶的一幕。

莫德雷德喝多了酒,和她的父亲一样,他们都对酒精极度的不耐受,区别只在于发泄的方式,莫德雷德像是发怒的狮子,狂暴地甩着一头金毛,扯住高文的裘皮向后拉扯,高文头痛症发作地扶额。“啊!高文!父王死心塌地的骑士啊!”莫德雷德如同摇滚歌星般高喊着,晃着高文的脖子,高文后退,披风摆着,像是条花裙子,而莫德雷德才是货真价实流氓,将小姑娘逼迫到退无可退,一把把高文按在凳子上,踏上一只脚,“我敬爱的同胞啊,你是否接受——我的道歉,为了你的伤口。”“好。”高文显然吃不消这种粗暴地近似调戏的道歉方式,娇羞的新娘般移开目光,温顺的目光湿润着,点点头,立刻要跑,莫德雷德揪住高文的手,反扯过来,把高文抵在墙上,“你说什么?”莫德雷德明显地拖着醉音,“我听不清!”

噢,圆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玛修感慨地叹气,加拉哈德习以为常,他的语调毫无起伏,“我的父亲和他的狐朋狗友,他们都应该套上女裙,凭他们的舞姿,养活整个圆桌不是问题。”

“我们得把混蛋老爹往苹果树那里引导。”加拉哈德冷静地给出了作战计划,“为什么是苹果树?”玛修不解地询问,她并不明白苹果树有什么奇特的,只知道阿格规文先生尽职尽责地照顾着那棵树,如同呵护整个宇宙中最珍贵的宝物。说实话,她有点担心,苹果树是别人的宝贝,要是弄坏了会不会惹怒阿格规文先生,听说他会狂化。然后兰斯洛特先生肯定又要倒霉了。

“玛修,你太善良了。”加拉哈德拖着冷淡的调子评论,“他这样破坏你心爱前辈的迦乐底,理应受到惩罚,我选择苹果树是有理由的,我不认为我能凭借你的力量阻止他。我需要利用苹果树的诅咒。”

玛修问了关于苹果树的问题,然后她又知道了一个不知如何评价的故事。呃。总之,她对兰斯洛特先生从可靠的类似父亲的人物向着古怪的方向偏移了。

兰斯洛特先生曾在苹果树下睡觉,然后被摩根下咒,四王后向他逼婚,从此以后就留下了在苹果树底下会沉睡的魔咒。以及最后得救的方式是出卖色相请求王后们的侍女,逃跑的中途还被一位中年男子当做妻子舌吻。 这些都被记录在了传说里。还有件没记录的事,兰斯洛特先生之后被亚瑟王做了些让人面红耳赤,不可描述的事情。

该怎么评价呢?兰斯洛特先生就像什么三流言情小说的女主角,被男二号男三号男四号团团围住,但是痴情地只爱着男主角。但是这种招蜂引蝶的特质让玛修忽然有些生气了,什么嘛,简直就像是前辈一样嘛!就应该好好地惩罚呢!

于是她听从加拉哈德的计策将发着狂吼叫的骑士引导向苹果树,骑士跳上了树,碰掉了好几颗苹果,5秒之后,阿格规文红着一双眼睛从树下冲出来,他脸上的死板与守旧被新的表情撕毁,疯狂与狂笑替代了冷酷,所有的秩序都被焚毁,只剩下狂中之狂,疯中最疯。阿格规文先生不是太规矩就是太疯狂。他总是踏着两条线的不可调和的极端。

阿格规文先生好可怕。玛修在心底抱怨,而加拉哈德只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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