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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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shly hhy:ashly 我就想看看我的简介能被清理多少次

Get busy with living,get busy with dying

梗源于漫画,p52蝙蝠“死”了,谜语人做了一段时间的侦探,多次出手帮助迪克版本的蝙蝠。

文的内容纯属我的幻想,和漫画无关。

01

故事都需要一个开头。

蝙蝠侠死了,哥谭最荒谬的谜语失去了生命。一个戏剧性的开头,爆炸式的发言,好像此言一出,教堂里就应该响起圣歌,天使四处飞翔,万人垂泪,互相争斗的人们珍视彼此,扣紧手指,为了纪念一位英雄的陨落。

所有人都期待着一出雪莱的《被解放的普罗米修斯》,
普罗米修斯让“爱”和“希望”成了人间的君王。多情的月光照耀着人类极乐的共和国。哥谭被从马里亚纳海沟里拉上来,沉没的亚特兰蒂斯重现辉煌。

然而,够了,浪漫主义可以去死了。事实上,哥谭的黑暗骑士,他死的虚无,愚蠢,可笑,毫无价值,毫无意义。和任何一只住在洞里的蝙蝠,下水道里的老鼠没有任何区别。哥谭还是过去的那个排泄场,混乱,污秽,爬满毒蝎与臭虫,每根水管里都沉睡着一个肮脏的卵,等待着醒来,每条河流里都飘着一个扭曲的胚胎,预备将恶毒诞生。

别对这座城市抱有任何的幻想,它可以突破最恶毒的底线。但这就是现实,一个虚幻的美国梦破碎成一摊愚蠢的泡沫,城市里生长出一头荒原狼,披着文明的外衣,与深刻的野蛮斗争,最后他必然不再掩饰他的疯狂,发出一声悲哀的狼嚎。这就是翻过谜面来的真相,属于哥谭的谜底,垮掉是它最终的归宿。然而这个谜语的糟糕之处在于它不用猜测,它太简单,然而蝙蝠侠用他的一生去祭献一个悲剧。

对于哥谭,我们只需要念上一首《致卡尔.所罗门》,而对于蝙蝠侠,我们只需要读一遍《齿痛》。

对于他来说,蝙蝠侠的死亡是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损失,他确实失去了玩伴,失去了解谜人,这种失去就像是斯芬克斯失去了俄狄浦斯,小孩失去了最后一个玩具,会给他造成虚无的痛苦。

但是他又不仅仅被这些所困扰。他的痛苦是一个巨大的无解的迷题。

02
“从深邃的裂岩与远远的焦枯的平原上,暗黑的夜渐渐上来。这仿佛是想将——地上的大罪遮盖住,不给天上看见。”

他正在给蝙蝠侠念着祷文,然后看见了新的那只蝙蝠投入一场绝望的战斗。

假的蝙蝠接手了哥谭,但他一眼就能被认出其虚伪的外表。

他的身材,他的动作,他的声音,他为了这个塑造蝙蝠侠这个角色付出了心血,甚至发出了那种蝙蝠专属的咆哮,他真是个尽心尽力的演员,他愿意为了夜翼颁发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但是表演仍旧是表演。咆哮的猫咪也不会像豹子一样怒吼。

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一只鸟。他判断出这只假的蝙蝠是迪克.格雷森,每只小鸟都继承了他们父亲的一部分,迪克继承了蝙蝠侠最多的原则和心软。他最像蝙蝠侠,但他又不是他。夜翼是一道和蝙蝠相似的影子,但是他们又完全不同。蝙蝠只有独一无二的唯一一个,而且从来都不是一只鸟。蝙蝠是夜空里凶恶的野兽。

蝙蝠侠留下了他的宝贝小鸟承受这些,他留下的历史遗留问题,还有他的那些不合理的铁则,他应该感谢那些固执的游戏规则,他就是因为不杀原则而活下来的,而这只假的蝙蝠显然不适应蝙蝠侠的准则,游戏规定鸟不能杀死猎物,但是猎物会杀鸟。

这只小鸟落入绝境了,等他踩到那个陷阱,他很快就会被双面,企鹅与鳄鱼吃的渣都不剩下,动物世界就是如此的残忍,从来没有正义必胜的法则,只有力量的角逐与接连不断的噩耗,竞争、剥夺、杀戮、蚕食、死亡,他们如此的流畅,像一支撒旦温柔的歌谣。

蝙蝠侠不仅仅不是个合格的骑士,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这和他无关,谜语根本不会关心小鸟的生死,不管他是被枪杀还是被勒死,不管他的尸体是被挂在城头炫耀还是从楼顶滑下去。

03

他自诩为天才,然而他做了件蠢事。

他背叛了阿卡姆狱友的情意(虽然他很怀疑这种东西是否存在)去救一只小黑鸟,他知道这只蠢鸟的榆木脑袋就和那只蝙蝠一样根本不会转弯,他救了鸟一次,鸟还是会飞着去送死。那他到底在干嘛呢?这是个新的迷题。

“嘿,啮齿动物,注意脚下。”他提醒着年轻的小鸟,以免他踩到那个致命的陷阱,陷阱能将锁住他的腿,然后在那个距离,鳄鱼的牙齿能在瞬间咬掉小鸟的脖子,残忍地,毫不留情地,吞噬掉一条生命,然后鲜血从它的嘴里流到那精致而嶙峋的鳞片上,“向左跳,突破三人的围捕圈。”他继续指导着不熟悉哥谭坏蛋攻击模式的年轻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因为他是蝙蝠侠的儿子,也许是因为他披上了那身战袍,也许他太过于痴迷蝙蝠侠不能接受他的死亡,所以将这种痴迷转移到他的养子身上。他觉得好笑,为什么他要分析自己的心理呢,他就是个疯子,而不是医生。

企鹅西装上的裘皮在风中柔软的耸动着,他穿着惯常的双排扣黑色长大衣,16盎司精纺毛呢的紧身马甲包裹他的躯体,绝对是绅士专属装扮,之后那把绅士恶化身的黑伞对准了他,子弹打在他踩着的那块金属上,清脆地,像是木琴,叮叮当当地晃着,连成一片欢快的圆舞曲,“生存还是毁灭,这不是个迷题,不是吗?爱迪。”奥斯瓦尔德拖着他戏剧性的长音,“如果你站到那边,我将千遍祷告让你死,也不祈求一字救你命。”奥斯瓦尔德又开了几枪,他没躲开流弹,子弹滚烫地擦过他的手臂,奥斯瓦尔德还是那么热爱莎士比亚,他一点都没变。然而他自己,谜语人,却好像随着蝙蝠侠的死亡不复存在。

他从高处的栏杆上跳下去,小鸟已经伤了,不适宜再战,扔了一个烟雾弹掩护天真的小鸟逃跑,用谜语拐杖勾住在小鸟背后偷袭的哈维的脖子,哈维被勾住,骂了几句粗话,然后给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侧踢,前检察官先生有一双至少50美元的锃亮的皮鞋,比鞋子更闪亮的是斜尖上的小刀,他连一句完整的操都还没说出来,那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就插进他的腹部,刀子变红了,滴滴答答的血顺着刀子滑下去,黏在干燥的水泥地上,他身体自然地倾斜,刀口优雅地划出崭新的弧度。

哈维收腿的那下更狠,刀子扭了一圈,直接把该搅烂的和不该搅烂的通通摧残了个遍,然后心满意足地抽出,失去了刀子堵住创面,鲜血蜂涌着逃离,就好像恨他一样。他低头看了眼伤口,西装被污染了一片,像是被一堆不要钱黑墨水泼过。

他想起了稻草人的劝诫,他不应该战斗,他的战斗就像是个喝醉酒的醉汉在那里胡乱的挥舞着手,发疯一样地跳舞。他的确不应该卷进来,但是,妈的,他就连退路也没有了。毕竟就算哭着哀嚎求饶,对面的混蛋也不会有半分同情心的,毕竟他们又不是蝙蝠侠。

于是,他拔出了手枪,一开始他的计划只是帮一只蠢鸟,现在他得罪了前狱友,将来他会被绞死在牢房里,一群苍蝇叮着他的腿。

哈维晕头转向地坐到地上,哈维拐杖的勒痕清晰地在月光下展现出迷人的绛紫色,看来他不是唯一受害的一个,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点安慰。他朝着哈维胡乱地开了一枪,从手臂上传来的震动牵动了伤口,人体肌肉相关联成了一件糟糕的坏事,他疼得想要蜷起来。所幸,他击中了哈维的腿。

他减轻了小鸟的负担,代价是肚子上被开了个洞,小鸟似乎占据了上风,然而,奥斯瓦尔德,他转着那把绅士至极的小黑伞吹口哨,口哨声是《永恒的监视塔》,这意味着他在召唤鸟类,他要逃了。奥斯瓦尔德最危险的地方不在于他的自身,而在于他是一个群体,一整个科波特家族,一个巨大的黑帮。奥斯瓦尔德应该优先被带回阿卡姆,否则会带着整个愤怒的黑帮前来报仇,小鸟不会想面对他们的。

“勾住企鹅的腿,他要跑了。”他趴在地上提醒夜翼,企鹅转身,黑洞洞的伞口对着他,然后砰——,干脆利落地,他的躯体里炸开一个闷响,子弹先是击碎的他的骨头,然后穿出身体,把原本那地方的身体组织全部扯了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扭曲地烧灼着创口,他盯着奥斯瓦尔德的黑眼,企鹅目光戏谑的眼睛里全是冷酷的同情,像是看死人那样的同情。

“晚了,谜语。你站错队了。”企鹅人撑开黑伞,借着鸟和风逃离,拽着直升机的梯子接走鳄鱼与双面,所罗门格兰迪让整座楼房倾斜,站在上面像是遭遇地震,人力总是无法抵抗天灾,他顺其自然地滑下去,自由地坠下去,天幕随着他一同下落,像一只柔软的死蝙蝠,衰败地用它的羽翼笼罩一切的黑色。噢,他要死了,但是他没什么感受。

一无所有只能换来一无所有。

夜翼的勾爪勾住了他的左肩,阻止着他继续向下,惯性不断地向下,勾子死死地咬着他,撕着他的肌肉,每个拯救都伴随着撕裂的痛感,他肯定一个月都无法抬起左手了,之后绳索抖了一下,他彻底地疼晕过去。

04

他生于哥谭,他死于哥谭,他守望着哥谭,他徒劳地在哥谭等待,他于哥谭最高的楼顶沉思,于六英尺高的上空孤单地坠落。他是谁?

答案是蝙蝠侠。他自娱自乐地解答。

他是每个人的美梦,也是每个人的噩梦,他是黑夜的影子,他是光明的眼睛,他是聪明的解谜者,他是愚蠢的骑士,他是恐惧与尖叫,他是希望与救赎,他是哥谭的溺水者,他是哥谭的拯救者。他是谁?

答案是蝙蝠侠。他再次自己解答。

他是鸟中的兽,他是兽中的鸟,他是死中的生,他是生里的死,他是绝望的西西弗斯,他是温柔的受膏者,他是贴着假脸的野兽,他是披着兽皮的圣人。他是谁?

答案是蝙蝠侠。他独自呢喃。

他的梦里全是蝙蝠。活着的,死去的,飞翔的,静止的。他一向承认他是个精神病人,但是他的梦从未这般空洞而疯狂。

05

蝙蝠侠死后发生了什么呢?

他飞速地被阿卡姆抛弃了。

他失去了生命力,萎缩成一个空洞的躯体,像是海浪冲上来的空贝壳,内核已经死了,但是壳还在着,随着白天与黑夜,涨潮与退潮毫无意义地翻滚着。他的一部分死去了,和那些愚蠢的谜语书一起,他到底为什么喜欢它们,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它们就像一堵白墙,一根水管,一块污渍,一只蚊蝇,和所有无聊又肮脏的事物一样,毫无意义,他看到那些文字,就像看到了一窝蚂蚁,缓慢地爬着,而他根本没兴趣看着它们攀爬。热爱消失的一干二净,填补热爱的是最空洞的虚弱,还有一种内部的安静。

他曾在一次电击治疗后尝试越狱,破解密码只需要3秒,但是他还走到门口就放弃了,没意义了,他逃脱之后会去干什么呢?盯着墙壁看一整天,还是躺在地板上什么都不做,又或者将一片阴影幻视成蝙蝠。太无聊了。他厌恶活着的一切,他厌恶死去的一切,他厌恶填充外部的一切,他厌恶填充他自己的一切。

医生将他评价为很乖,他确实很乖,他动的时候像个木偶,除了他没有一根线提着以外,那根线被抽走了,他不动的时候像具尸体,除了他无法像尸体那般安然入眠以外,他清醒得让自己绝望。

医生给了他一张特赦令,他脱去橙色的囚服,换上正常的绿西装,他发现自己不喜欢绿色了,绿色、紫色、橙色它们有什么区别,相似的单调,西装与囚服又有什么分别,都是遮掩罪恶的破布,于他而言在哪里不一样,处处都是阿卡姆, 监狱无处不在。

他走出牢房,刺眼的白光与猩红的太阳攻击着他,空气里流动着动物腐烂的味道,像是有只蝙蝠死在了旁边,耳鸣和眩晕感侵袭着他的躯体。

他沿着模糊又扭曲的街道往下走,像是走在一条斜行的线上,憧憧的黑影催促着他向前,张开细碎的牙齿讥笑,又流出一条又一条暗红的血,围住他又散开,成群地绕着他旋转,他甩不开,他的腿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两根被白蚁蛀空的木条空空地晃着,他坐到台阶上,想着他要去哪里,他需要干什么,他想做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没法思考了。一切都悬而未决,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有人问他还好吗?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更好,也不会更坏了,好与坏就像是一个蛋糕与另一个蛋糕,他毫无分别地吃掉它们,却还是饥饿,像是个空洞。

他回了据点,坐着,久久凝视着一小枚蝙蝠飞镖。然后小心地把它放进抽屉里,去厨房煮咖啡。他倒了两杯咖啡,在另一杯那杯里加点威士忌,就好像真的有人会来喝一样,他用自己的这杯和另一杯碰杯,然后喝了一口,真他妈的苦。于是他把咖啡杯放下来,看着咖啡不再冒热气,他起身,走进厨房,将咖啡冲进水池下的下水道。然后在咖啡杯里倒上一杯酒,再碰一次杯,喝了一口,真他妈的苦。他将杯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垃圾桶里还有很多废纸。

总得找点事做,他拿出了棋盘,将黑白双方都摆满棋子,假装蝙蝠侠就在对面,蝙蝠毁了他的白马,他的兵毁了蝙蝠的王车,蝙蝠祭出了他的象做为引诱,他识破了这个陷阱,“不错的尝试,蝙蝠。”他轻声地笑着,蝙蝠傲慢地敲了下棋盘,“我还是最后会赢的,谜语人。”,“这可不一定。”他一边笑一边移着棋子,他下了步好棋。蝙蝠也将他好几次逼入绝境,但是他赢了,用了40步。

黑王倒下去,在空中旋转着,沾着冷酷的腥气,他用手去接那枚棋子,没有接住,黑王坠在地上,闷响,蝙蝠的头骨都粉碎了,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色彩鲜艳,像是一幅疯子的涂鸦。

他打翻了整个棋盘,躲到沙发上,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撕扯着沙发皮,血水从他的房间里汹涌地灌进来,淹没了一切,他毫无挣扎地沉在水底,紧紧地抓着一团白棉花,但棉花只是棉花又不能当作浮木,他没有浮上去也不想浮上去,血流进他的肺里结成黑冰,黑冰生长成一只蝙蝠,蝙蝠逐渐长出他残破的翅膀,翅膀上结出冰棱,冰棱刺破肺叶还在向外生长,他晕厥了一两秒,如同闯进了一个蝙蝠洞。

他醒过来,水从他的眼睛里流出去,他不悲伤,他只是可悲。下棋就是个错误,他再也、再也不下棋了。但他可以不下棋,却改变不了什么。窗外,有只鸟儿跳来跳去,剪影像只蝙蝠,虽然他知道这里根本没有那种啮牙动物,蝙蝠也不是鸟,飞鸟轻声自言自语,偶尔扇扇翅膀。 时钟在他头顶走来走去,从三点走到五点,他听着修整地铁的声音听了一夜,他听的如此仔细,就像是在听什么钢琴协奏曲。

白昼来了,见鬼的新的一天又来了。

他走到哥谭的海滩,走到最接近大海的礁石尖上,白色的泡沫冲在他的脚边,吵闹地呐喊,狂风卷着他,穿过他空洞的骨骷,嘶哑的气音行走在他的体内。动荡的漩涡像是一层融化的时间爬行,迂回,撕扯要将他拖进永恒。远处的海是黑色的,如同蝙蝠黑色的断肢,如同蝙蝠垂死的面具,如同蝙蝠阴郁的翅膀。

他当然知道黑色不是蝙蝠。

蝙蝠死了。

06

他想回忆点好时光。

应该有的。

比如他和蝙蝠一起看过海。

海水非常寡淡,像是没有颜色,他甚至直到他一直认为这种海不应该出现在哥谭,哥谭的海应该浓墨重彩,污黑发臭,温柔的白月笼罩在一圈黄光中间,星星流淌在海水里,被冲到海岸上变成闪烁的贝壳碎片,他捡了一个贝壳,观察贝壳上花纹的数学规律,一只寄居蟹从贝壳里掉出来,他把贝壳扔下去,把寄居蟹的家还给它。

蝙蝠侠没有忙着逮捕他,也许是因为他太过平静,没有进攻的意图,也忘记逃跑,蝙蝠侠就像个沉默的黑色礁石,一言不发地站在沙滩上,月光让他的盔甲发亮,也让他的面部表情缓和,蝙蝠侠终于不再把全世界的阴影集合都写在脸上,他露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笑容。

仲夏夜什么梦都存在。

他走到蝙蝠侠侧面,唱一首《荒凉的街巷》。

At midnight all the agents and their superhuman crew, go out and round up anybody whoknows more than they do。

接着,蝙蝠侠也跟着唱起来。蝙蝠的声音有些哑,但确实适合唱歌。

“我在嘲讽你呢。”他不满蝙蝠侠的反应,“我接受。”蝙蝠侠的披风因为风柔软而轻盈地飘起来。

他嫉妒地看着那片黑披风,它让披风斗士看起来很酷,于是开口向蝙蝠侠索要,蝙蝠侠会错了意,他大度得解下了他的披风,绅士地披到了他的身上,“夜风是有点冷。”蝙蝠侠语气柔和地说着。“我根本不冷。”他被蝙蝠侠的举动吓到,诚实地反驳着,而蝙蝠的脸上咧开一个口,像是一片深沉的暗里忽然透进了光,“别害羞,这什么好遮掩的。”

他没有继续反驳,如果蝙蝠侠认为他冷,即使有一万个理由也没法改变固执的黑夜骑士,蝙蝠侠转到他的前面,将绳子系上,他看着蝙蝠的下巴,蝙蝠侠有一个很帅的下巴,他看见了蝙蝠侠的眼睛,那是一片永不褪色的深海蓝色。

好时光就像是一支幸福时光香烟,被火点燃,越烧越短,烟雾缓缓上升,盘旋出一圈虚假的环,最后就剩下一地烟灰和少许余烬。他伸手去触摸灰烬里的余温,灰烬盘旋着飞起来,逐渐地散了,不见了,什么都没有了。

fin

忽然睡醒,就更了一段!

这文没有大纲,也就意味着,我可以随时完结(我爱这种说完就完就快感,有缘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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