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ly

afd:ashly 嗷伞:ashly777 bcy:ashly777
cy:ashly hhy:ashly 我就想看看我的简介能被清理多少次

【蝙谜】谜中谜 02

cp 蝙谜
(我知道这是邪教,但是邪教好吃好吃好吃)
年龄操作:中年老蝙蝠x18岁小谜语
谜语性格是新52重启前的漫画谜,长相是哥谭谜语

蝙蝠pov

他从戈登那里取走了资料,警局冷硬的板凳真不适合思考,还有刺眼的白光,它们通通是灵感之电的绝缘体,顺便取走了戈登的电话号码,如果他需要一个警局的合作对象,戈登,当然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几乎可以确定戈登就是那位警官,走进小巷将他从父母死亡的噩梦中拉出去的警官,他们相同的姜黄色头发,相同的温柔与稳健的气质,都像是一束投撒在无尽的漆黑中的一束灯光。

他斜靠在二楼的卧室的转椅上,阿尔弗雷德给他准备的下午茶一口没动,他看着黄油蛋糕,就像看到他凝固的思维。整理的方向是错的,没有任何的相似点,当次的案件和当次的行星标识没有任何规律。之后他又尝试了频率分析法,除了电脑的数据堆成了两道蓝墙那里也只有一片荒芜,收获的果实被藏在的别处。最后换成希尔密码解码法,谜语人并不青睐矩阵算法,看来谜语人不是变形金刚的粉丝,他在内心吐槽。他就像是一位踏错了河流的寻根者,迷失在密码的洪流里。一个人永远别想踏进过去的河流,也别想踏进未来的河流。他和谜语人的谜语错开了。如果他不能解开,岂不是要变成学校里驻扎在图书馆的期末考流浪汉了,蓄起胡子,不再换外套,噢,那太悲哀了。他不想这样,他想到了爱德华,只见过一面的天才少年,如果是他可以解开迷题吗?也许能。

他放下资料本,喝了一口凉透了的红茶,打开窗,风吹着纸页刷刷地向后滚动。黄昏橙黄色的阳光落在最后一张劣质复印纸的惨白纸页上。等等,向后滚动,未来的河流……这些字眼闯入他的思维,如同缪斯女神,随着敞开的窗户飞来,在逼仄的黑暗中投射一片灵感的光亮。

谜语人的讯息是犯罪预告。傲慢的罪犯最喜欢的“Catch me”的挑衅。这绝对符合他那自恋又浮夸的个性。也就是说当次的行星应该和上次的案件重组。他将资料档案拆散,重新整理组合,清晰的思路从混沌的天地中分流出来。火星——火药爆炸类事件,天王星——科技类,海王星——利用地下水库或水犯案。行星所对应的是犯案的手段,有趣的是作案的手段与占星学中行星的含义也可以相对应。谜语人是神秘学的爱好者,他庆幸扎塔娜热爱塔罗牌,占星术这些他曾经毫无兴趣的事物,在扎塔娜的耳濡目染下,他虽算不上精通,但足够破解密码的了解。

好吧,这是个好兆头。一个正确的思路,顺着正确的道路走下去,才能看到尽头。谜语人的尽头是什么呢?根据他的占星爱好,或许是星星,也可能是宇宙。他盯着谜语人留下的笔记,一页一页地迅速浏览,星座,度数,这些会预指什么呢?总归是在天空中寻找的答案,于是他抬头凝视天花板,天花板上贴着一张哥谭的地图。哥谭市构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形,极度契合强迫症的审美,从那精致的圆形中,可以看到无限的希望与无限的绝望。在亚里士多德的法则中,宇宙也被构筑成圆形,等等,宇宙……灵感的火花闪耀起来,噼里啪啦,他可以清楚地听见火星蹿动的声音。一张星盘。灵感对着他温柔地耳语。

“阿尔弗雷德,给我一张哥谭的地图。”他打开了传话机,朝着他的老管家说话,阿尔弗雷德坚持使用这种旧式飞行员传话机,像是种怀旧,阿尔弗雷德是二战时期英国的皇家飞行员,也许他怀念的是飞翔,是自由,是胜利,但也可能是为了纪念,纪念某一位无名的英雄,或是某一位牺牲的战友。他没有问过阿尔弗雷德。

“是的,先生。”阿尔弗雷德标准的英腔从传话机里传过来,“以及需要我送点别的食物给你吗?我敢打赌你一点都没动,因为我在花园里可以看见我的蛋糕还原封不动地留在原位。2小时25分,我从未见过你花这么长的时间解谜,这打破了你的记录。”

“不需要,谢谢。”他回应阿尔弗雷德,“我喜欢在完全解开迷题后进食,更有成就感,之前思路上出了一些混乱,走错了方向,浪费了时间,但我找到了匹配的钥匙,困扰哥谭警局的锁将被我打开。”

阿尔弗雷德敲了三下他的房门,他打开门接过地图,向阿尔弗雷德道谢,阿尔弗雷德进门将下午茶收走,眼神里有责怪,而他愧疚地与管家对视,“抱歉,这次遇到了一个难猜的谜语,下次绝对不会浪费。”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地微笑,显然,他没有相信。

他将哥谭地图推到桌子上,将哥谭分割为12个区域,用一条最粗的线条将哥谭用分割为上下两半,按照星座的排序顺序,以最粗线的最东端,也就是上升星座的位置做为开始的基准排序,现在哥谭可以总星座来标识了。之后按照给的度数在星座的区域内标出线来。如果他的思路正确,谜语人的犯罪地点就在那根直线上。而接下来,他就一次一次从谜语人过去所有的犯罪履历中验证他的猜想,他的猜想被证实了。感谢神秘学,感谢星盘,感谢扎塔娜。谜语人是一位相当重视诚信精神的罪犯,他的作案地点就坐落在那条线上,从不偏离,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的上是正直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将正直这个形容词套用在一个哥谭罪犯的身上,这是确确实实的第一次。

谜语人的迷题几乎都被解开了,除了抬头和结尾。抬头的含义过于模糊,毕竟占星术太阳的符号与X有太多的解读,结尾则是个谜语。

王车易位,兵马操戈,白后挥剑,黑王将死。
我是什么?

这不是个难题,车,兵,马,皇后,还有术语将死,暗示的非常明显,谜底是国际象棋。也许谜语人太想要有人解开他的迷题,所以故意设置的简单。不知道为什么,他将谜语人想象成了一只小小狗,“呜呜”地哀叫着咬住人的裤腿撒娇,摇着尾巴,只是想要有人陪它玩接球游戏。他不应该这么想,他立刻摇了摇头,试图摆脱奇怪的幻想,将对方想象的太过可爱会降低警戒心,从而影响自身的判断力,对于侦探而言,这是大忌。把脑海里可爱的小狗清空替换成凶恶的狂吠烈性犬。他告诉自己谜语人是嚣张又危险的罪犯。

他打开电脑,将坐标线在哥谭地图定位出来,然后将国际象棋的关键字输入进去。性能强大的电脑自动生成了定位,红点在线上一点点的移动,最后锁定在普雷顿国际象棋俱乐部。普雷顿象棋俱乐部?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他从记忆迷宫里搜寻着资料,时间退回到前天的早晨,9点30左右,是一个下着雨的慵懒周末,一如往日,阿尔弗雷德将蒸着热气的红茶摆到桌子上,茶杯是他几年前从中国淘来的瓷器。他随意地调动电视节目,试图从无聊至极的节目里寻找出比无聊稍好一点的无聊节目。电视台切换的极快,一条一条的电视节目从他的眼前迅速地滑过,像是一群赛马奔腾着遛走。他按住太阳穴集中精神,放慢节目移动的速度,将目标锁定在9点35分06秒到9点35分19秒之间,拉成记忆中的成像。窗外飞来了一只燕尾鸢,阿尔弗雷德端上了一盘切成小片的玛德琳面包,他放下遥控板将面包泡进茶水里。他听见电视机里的声音,6月9日晚上8点,普雷顿象棋俱乐部举行国际象棋爱好者大赛。6月9日,也就是今天。

谜语人的谜语再也不是谜了。解出一个谜语,就像是在交叉花园的小径里寻找唯一的解答,在花样繁多的望花筒里定位其中一个图形,像一只鸟啄开带刺的硬壳品尝甘露,这是种征服欲,海员征服大概,登山者征服山脉,飞行员征服天空,他征服谜语。他欣喜地从顺着扶梯下行,对着阿尔弗雷德炫耀,“谜语人也许聪明绝顶,但我更胜一筹。”“我从未怀疑。”阿尔弗雷德温柔地笑着。于是他向着阿尔弗雷德请教应当换一身什么衣服去参加比赛。阿尔弗雷德调侃他像是要去约会。某种意义上,这确实算的上是一个约会,谜语人写了如此复杂的邀请函就是为了吸引他的前来,而他欣然赴约,去见见那位困扰哥谭警局已久的谜语人。

傍晚,他在家里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吃了晚餐,晚餐是约克郡布丁配香肠,阿尔弗雷德告诉他这两道菜搭配的美名是蟾蜍在洞。“祝你从洞里抓到那只调皮的小蟾蜍。”阿尔弗雷德朝着香肠挤酱汁,酱汁构成Victory的图案。他拿起像是咖啡杯一般的布丁,咬了一口,嚼着一口着绵软的面包含糊地回答,“我会的。”他含糊的回答。“噢,布鲁斯少爷,你忘记了礼仪,含着东西说话不是绅士的所为。”阿尔弗雷德像是教训小孩那样开始教训他。

他换了一套黑西装出门,忽然飘来的冷气团涡流在哥谭降下一场暴雨,他拿上黑伞,阿尔弗雷德将玛莎拉蒂开到庄园门口,他打开门钻进驾驶座,向阿尔弗雷德告别。车内放着蝙蝠套装,他检查了套装里的用具,阿尔弗雷德已经贴心地替他更新过,25个蝙蝠镖,一个蝙蝠勾爪,电击圈套,还有两枚烟雾弹。蝙蝠套装旁边还有一套用于临时变装的备用西装。很好,准备齐全,可以出发。

他打开雨刷,将溅在挡风玻璃上的水刷开,雨水顺着刷子一条条地流下来。哥谭被笼罩在灰黑色的烟雾里,昏暗的灯光透过雾气一束束落下来。

tbc
啊啊啊,一整章都在解谜
小谜语都没能出场QAQ
我自己都觉得这文太慢热啦QAQ
求各位看官不嫌弃我的慢热风格

评论(8)

热度(5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